世界各地学校陆续复课之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了最新的停课儿童统计数据。截至4月中旬，195国的学校停课已经影响从学前教育到高等教育的15亿儿童和青少年。虽然这一数字正在下降，但186国的13亿学生仍然无法上学。在4月份停课的195国中，128国尚未宣布复课计划。

　　疫情的蔓延在对于众多国家的教育领域都是一次大考。而在互联网时代，线上教育、网课，无疑成为学生继续接受教育的主要方式。那么，世界各国分别是如何开展在线教育的？显然，由于各国经济、科技、教育水平的不同，在线教学的差别也是非常大的。尤其是经济较差的国家，在数字鸿沟上的挑战更大。

　　芬兰：建立“以学生为中心”的在线教育

　　芬兰基础教育被誉为“全球第一”。芬兰基础教育之所以在21世纪领跑全球，是它把学生放在学习的中心地位，学生是主动学习者，是知识的创造者和体验者，教师只是学习的引导者和促进者。这个过程不仅看重知识学习，同样看重学习过程、学习体验以及在过程中发展出来的软实力。那么，芬兰的在线教育是怎么做的？

　　3月16日，芬兰国家总理桑娜·马林（Sanna Marin）宣布整个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关闭所有公共场所，关闭边境，关闭学校。随后，作为教育政策执行者的芬兰国家教育委员，3月16日当天就发文部署全国教师如何开展远程教育。可谓非常及时。

芬兰国家总理和教育部部长举行儿童专场在线会议 图源：芬兰吧

　　芬兰的远程教育不只是在家上网课这么简单，而是更看重非知识性教学的部署和支持，以确保基础教育继续在线上做到公平、高质、关注弱势学生及学生的整体发展。

　　首先，学习材料。芬兰政府第一时间规定所有基础教育的教科书、其它学习材料和工具必须对学生免费。因为基础教育是免费教育，是每个学生的基本权利，无论学生在哪里，必须让学生公平获得学习资源。比如出版社提供免费的电子课本、科技公司提供免费的学习平台和内容。

　　其次，教学设备。相对于其他国家，芬兰在远程教育方面有一定优势。比如全国性的硬件设备完善，网络普及率很高。在2010年7月1日，芬兰已经将上网列为基本人权，明文规定最低上网速度。芬兰已有约95%人口可以上网，属全球互联网最普及的国家之一。

　　对于来自低收入家庭没有设备可用的孩子，芬兰政府带头解决孩子的电子设备：先是要求学校的电子设备外借，允许学生带回家用。芬兰一决定停课，学校立即和家长联系，调查多少家庭需要电子设备，学校马上出借电子设备和充电器。芬兰总统更是第一个站出来呼吁科技公司捐出不用的电子设备，给基础教育的孩子用。紧接着，芬兰国家教育委员会官方发文：请求公司将不必要的计算机捐赠给青少年进行远程学习。

　　第三，在线教学方法。在应对远程教育的教学时，芬兰的定位并不是将教师转变为18线的“播主”，因为那样更多是在传播知识。在芬兰教育政策者看来，屏幕之外的学生能力培养才是最重要的学习内容。因而，在应对远程教育时，芬兰更像是打了一套组合拳：一是用小组合作开展在线教育，培养学生技能；二是用差异化教学开展在线个性教育和辅导；三是用独立学习的方式培养学生的自主权；四是用反馈和评估带动在线教学。

　　另外，芬兰政府考虑到在特殊情况面前，在线教育可能偏离《基础教育法》中规定的课时数和教学量。所以芬兰国家教育委员会给出的指导意见是：教学量和课时数可以减化，但是教学、学习和评估必须以课纲中设定的横贯能力目标为导向。知识可以少学，但能力培养不能停。

　　以上这些做法，是要打破远程教育“以资源为中心”开展教学，停留在搜集、阅读各种资料或是在不同平台切换的模式，芬兰要做的是建立“以学生为中心”的在线教育，让学生的声音被听到、让学生主导学习内容、让学生在合作中学习知识和能力。

　　美国：在线教育，引导学生自主探究

　　美国的在线教育行业发展较早，有着深厚的过程积累。进入21世纪以后，几乎所有美国顶尖高等院校都设立了在线课程项目，许多高等院校自主开发在线教育软件和系统，并与在线教育平台合作，吸引全球众多学习者。美国依靠其先进的传统高校教育，运用新的现代教育技术和手段，不断探索构建在线教学质量保障机制，从各方面保障在线高等教育的高质量发展，使在线教育成为美国高等教育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首先，专业团队协助学科教师进行课程设计。设计高质量的在线课程往往需要多方力量协同工作，仅仅依靠学科教师单独开发是不够的。在美国，对在线教育重视程度越高的高等院校，课程设计与开发方式越系统，课程设计也越规范。除选择与第三方在线教育质量保证机构合作开发外，许多美国高等院校会有一支高质量的专业团队，对学校在线课程的开发与实施提供理念指导和技术支持。

网传哈佛大学网课  图源：封面新闻

　　其次，精细化质量评价标准指导课程改进。质量评价标准能够及时诊断出课程建设问题，指导课程开发者及管理者进行科学改进，是促进课程质量提高的重要手段。美国高度重视在线教育质量评价指标建设，质量认证体系相对完善。美国在线教育质量认证机构由区域性认证机构、国家性认证机构以及远程教育认证委员会等专业性认证机构组成。各认证机构均出台并发布了明确的认证标准，严格把关在线教育质量。

　　此外，各院校制定了严格的在线课程评估标准，以判定在线课程的效果。如密歇根大学制定了《在线课程评价指南和量规》，加利福尼亚州立大学制定了《在线课程质量量规》。美国政府、高校、专业机构依照质量评价标准，共同监督在线教育质量。

　　第三，全方位学习支持服务促进学生在线学习。学生学习成果是质量评估的核心内容，也是美国高等院校检验其办学成效最为重要的依据。面对全美在线学生注册率不断增长的新变化，美国大学纷纷设立专门的教与学服务支持部门，以满足学生的学习需求为出发点，保障学生高质量的学习活动和学习互动，帮助学生顺利完成在线学习。

　　美国大学为学生在线学习提供了很多支持服务，这些服务既涵盖学术方面也涵盖非学术方面，包括选课建议、教学资源推送、学术规范指导、24小时在线技术支持等服务。

　　一些大学图书馆还向学生提供外借手提电脑、头戴耳机、摄像设备等硬件设备。考虑到在线学习师生分离的特征，美国大学重视学生与教师之间、学生之间以及学生与学习内容之间的双向交互。

　　然而，美国许多农村地区仍是互联网沙漠。专业媒体Broadband Now根据实际调查估算，认为全美至少有4200万人无法顺利接入互联网，一些农村地区的偏差更为明显。

　　英国：在线学习，文理工科分类对待

　　随着疫情在英国的蔓延和医疗资源的紧张，英国的老师和学生开始了居家生活。许多高校自3月16日起陆续开启了线上教学模式，如帝国理工大学、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伦敦国王学院、伦敦大学学院、杜伦大学、兰卡斯特大学、斯旺西大学、爱丁堡大学等30所大学全面实施在线教学，授课学生则分布在世界各地。

在学生停课回家后，英国牛津大学波德林图书馆前空空荡荡。图源：卫报

　　此次英国大学线上教学采用的在线教学平台是Coursera、EdX、FutureLearn和Moodle。其特点是课程广泛、可选择性和针对性较强，支持通过笔记本电脑、手机、平板电脑和智能电视学习。Coursera在线教学平台还是按照以往的付费模式运营，EdX和FutureLearn在线平台实行免费在线学习，Moodle平台则发挥了教学管理的功能，在线课程涵盖了文理工农医等不同学科。还有一些英国学校采用Zoom和Panopto云视频平台进行在线授课。

　　英国大学的在线学习管理特点是，将文理工科的在线学习分类对待。文科课程由于不受实验条件的限制，实行的是全方位在线授课模式，在线平台的选择比较灵活。工科类课程则是实行在线仿真教学。例如，部分工科实验课程通过在线虚拟仿真方式进行教学，因为这部分课程可以通过计算机仿真软件显示实验状态。

　　不过，对于生物医学和理化等明显依赖真实环境的实验教学，英国高校在管理上则显得较为谨慎。它们主要是给学生上传了大量的学习资料或要求学生借助在线阅读资源进行学习，如科技出版商施普林格出版公司就对英国高校免费开放了许多在线学习资源。就课程考试而言，目前一些英国大学表示拟采用线上面试、学生微信群考试和课程论文等不同方式进行，如需笔试的课程，则考虑安排远程监考，通过网络报名后参加考试。

　　法国：利用在线教学平台开展精英教育

　　受新冠肺炎疫情扩散影响，法国高校自3月16日起停止了线下教学、开启了大学在线教学模式。法国大约有150所学校和教育机构宣布停课，但法国政府并未关闭全国所有的高等教育机构。

Never Stop Learning 图源：pixabay

　　据法国高等教育署的统计数据显示，法国部分高校自3月16日以来已经开启了在线教学模式，包括巴黎高等商学院、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格勒诺布尔高等商学院、欧洲知识经济与管理学院、欧洲高等商学院等在内的多家法国高校实施了线上授课。法国高等教育署表示，所有的法国高等教育及科研机构都在为线上教学做各种准备。今后法国各大高校都将为持续防控疫情做好在线教学的各种工作。

　　法国高等教育机构推行的在线教学平台OpenClassroom是目前广受欢迎的大型开放在线课程平台，即法国慕课平台。该平台是由法国公司融资开发的在线共享平台，其特点是提供了全方位的各种在线课程，学生注册学习后，还可获得法国政府认可的学位证书。

　　另外，法国大学也同时采用Coursera/EdX、Teams等在线教学平台，因为其对欧洲高校学生和教师实行信息共享，再加上法国高校在博洛尼亚进程中接纳了大量的欧洲交换生，使得这几个传统教学平台继续在法国高校发挥作用。随着大批留学生进入法国高等商科学校，法国大学利用Coursera/EdX在线教学平台开展精英教育，如在线开展英美知名学者教授的讲座。Coursera平台的联合创始人吴恩达就不定期地开展在线讲座，为学生和教师在共享平台进行在线服务。

　　法国高等教育署表示，在条件允许且不违反当地防疫规定的前提下，建议已经停课的留学生和交换生返回家中进行在线学习。对于那些在法国高校就读但居留即将到期的留学生，可以实时申请延期。法国高等教育机构认为，新冠肺炎疫情的蔓延不会持续性地干扰和影响法国大学的在线教学。各高校将采取所有必要的措施对在线教学进行适时调整，以确保学生完成学业，并对其效果进行评估，同时必要时启动远程教学考试。

　　德国：开展数字化教学

　　为控制新冠肺炎疫情蔓延，德国从联邦到地方政府均在教育领域采取了一系列应对举措：

　　一是陆续关闭学校和幼儿日托机构，近期中小学将有限度重新开放。为应对疫情的蔓延，德国各联邦州陆续宣布将学校和幼儿日托机构关闭至4月中旬至下旬。根据日前德国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关于中小学有限度重新开放的决议，德国联邦统计局预计4月15日后的未来几周将有约255.6万中小学生重返校园，中小学的重新开放将从中小学毕业年级开始。

　　二是部分州推迟高中毕业考试时间。3月25日，德国各州文化/教育部长在电话会议上达成一致：尽管发生了新冠肺炎疫情，但目前没有必要取消高中毕业考试，该考试仍应在本学年内举行。大部分州计划在未来若干周内举行高中毕业考试笔试。在疫情最严重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还有一项特殊应急计划--由于隔离规定而无法参加高中毕业考试的学生，将统一参加补考。

Karl-Josef Hildenbrand/dpa/picture-alliance

　　三是开展数字化教学活动。数字化教学是解决停课期间学生上课问题的好方法之一，德国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促进数字化教学活动的开展，帮助各州和学校通过数字化课程维持教学。德国联邦教育部将为数字化教学活动的开展提供1亿欧元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德国各州政府可以在学校关闭期间改善硬件设施，拓展数字化课程。

　　4月22日，德国联盟委员会还同意了一项金额为5亿欧元的紧急配置设备计划，为学校和学生提供数字化课程的设备支持，将为贫困学生配备数字化课程所用的移动终端设备，每个贫困学生可获得150欧元的补贴用于购置合适的设备。此外，创建专业在线课程所必需的学校设备也将在该计划的资助下得到改善。

　　同时，德国联邦教育部正在扩充“学校云”的容量，保证学校在关闭期间仍可通过数字化的方式继续进行课程教学。在“学校云”中，教师以数字化方式传递教学内容，学生可以随时完成作业，甚至可以在小组中共同完成。

　　在继续教育领域，德国联邦教育部日前向德国成人继续教育协会拨款50万欧元，用于继续教育学习门户网站的改进，在扫盲、基础教育和德语等领域提供免费数字化学习课程，培训教师成为在线学习辅导员，为学习者提供更多教程支持。

　　日本： 以各种形式居家学习

2月底，学生们参加大学入学考试时戴着口罩 图源：日本共同社

　　停课期间，日本文部科学省出台了支持“家庭学习”的政策措施，开设支援学生“家庭学习”的门户网站，提供基础教育阶段所有课程资源、教科书电子版、实验课程与综合实践活动案例分享，以便于学生居家学习。由于临时停课期间学生无法接受充分的学习指导和正常授课，为了尽量减少对教学进度的影响，要采取相关措施开展“家庭学习”。如果临时停课长期延续，势必影响2020年度教育课程计划正常实施，文部科学省要求各学校想方设法开展以教科书内容为主的“家庭学习”。

　　为了支持“家庭学习”的顺利开展，文部科学省开设了家庭学习支援门户网站，内容随时更新不断丰富，涵盖支持学生顺利开展家庭学习的教材资源、课程资源和活动案例，文部科学省号召学校教师和中小学生利用。

　　学习资源包主要分为“自由学习”和“学校各学科教学”两大板块。其中“自由学习”板块分成“支持学生学习的资源链接”和“跃跃欲试的科学实验资源链接”两个栏目，链接的内容是提供给学生自主研究的指导案例，包括我想做口罩、我想看动画学习、我想边体验边学习、我想读书、我想运动、我想和大家一起学、我想了解更多的学习支持内容等相关板块。

　　“学校各学科教学”板块包括小学、初中、高中、特殊教育学校以及幼儿园各学年、各学科的家庭学习教材、指导方法和课程案例等多个栏目。以小学阶段为例，各学科学习资源包括语言、社会、算数、理科、生活、音乐、绘画手工、家庭、体育、道德、职业观教育等，成为学生、教师和家长在线学习资源。

　　日本文部科学省在“学校临时停课实施现状及应对措施案例”中特别推荐了有效利用信息通信技术设施设备，教师可远程掌握学生健康状况，组织学生在线学习，检查学生学习成果，在线评价、指导研究性学习的实施案例，并组织多样化学习活动，进行必要的学习辅导和个性化学习指导。

　　韩国：整合多种数字资源保障在线学习

　　韩国教育部要求各级学校及时安排班主任制定教学计划，并为学生在家中自主学习免费提供数字教科书、网上学习园地和教育电视台视频等学习资料。从3月第二周起，韩国各级学校将开设网上班级、布置预习作业、提供学习反馈等，还将利用网上学习园地、各类学习交流网、教育电视台、课听室等班级学习空间和校园社交网。

　　韩国政府强调整合不同的数字解决方案，以确保学习的顺利平稳进行。韩国教育与科研信息服务部运行一个门户网站，提供分门别类的开放教育内容：一个为学生提供个性化辅导的线上教室（E-Hakseupteo）；一个供教师交流课程计划和活动的平台（School-On）；以及一个电子教科书平台。从线上平台到电台再到电视，所有教学内容都与国家课程保持一致。

　　韩国政府为保证大学线上授课质量，正在推进“大学综合在线学习管理平台”。该平台提供学习内容制作与共享、点名、学习进度查询、教学评价等丰富的教学功能。目前已在江源大学、庆北大学、釜山大学等9所国立大学运行。3月9日，韩国教育部和教育学术信息院（KERIS）表示，将扩大该系统的使用范围，让中小规模的大学也都能使用该平台。

　　据NHK新闻报道，韩国教育部和专门从事教育的公共广播电台EBS教育台进行合作，从3月至4月在电视上播放课程，并同时在互联网上同步放出。为了能同时播放这些课程，韩国电视台还准备了10个专用演播室。

韩国EBS教育台上的课程画面 图源：NHK

　　韩国教育部当地时间5月11日宣布，受首尔梨泰院夜店集体感染事件影响，原定于5月13日开始陆续线下开学的韩国各中小学，复课时间将再推后一周。由此，高三年级学生将从5月20日起复课，其余年级则将从27日后陆续返校。

　　朝鲜：开发新的学习程序

　　为预防新冠肺炎，从2月28日开始，朝鲜各级学校及教育机关延长寒假时间，并“无限期”推迟开学。于是，有关朝鲜学生的“网上学习”，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朝鲜官媒《朝鲜的今天》4月1日报道称，近期，网络自主学习平台“最优等生之友2.0”走红，受到学生、教员和家长的好评。

网络自主学习平台“最优等生之友2.0” 图源：东方网

　　“最优等之友2.0”主要面向初高中生。在电脑上安装该程序后，学生们就可以根据年级，自主学习数学、物理、化学、英语等至少9门科目，配套教材和参考资料均细分章节，内容丰富且全面。同时，该平台也支持在线测试答题，以评估学生不同阶段的学习情况和实力。一位当地的教员表示，很多学生都通过这一平台学习相应的课程。这种新颖的方式，甚至还激发了一些原本对学习不感兴趣、成绩较差的学生学习潜能和兴趣。

　　实际上，进入“金正恩时代”以后，朝鲜当局就不断强调信息化、现代化的重要性，鼓励教育等领域创造新的教学方法。朝鲜劳动党机关刊物《劳动新闻》也在4月1日的版面报道中强调，要继续对各级学校和教员提高要求，“进行实际教育时，要积极引进现代教育技术，创造新的授课方法。”不过，由于朝鲜各地的差距较大，全面覆盖并普及数字化设备仍有不少困难。而朝鲜当局也意识到这一问题，正在探索克服、解决的办法。

　　《劳动新闻》在《提高教育资源实效的秘诀》一文中指出，“基层教育工作者未采用新的教学项目这一问题不尽快解决，就不能按照党的意图，缩小中央和地方的教育水平差距。”为此，朝鲜教育委员会中央教授讲习所工作人员和教员不断推出教育项目，开发新的学习程序。除了“最优等生之友2.0”外，近期还在全国推广英语学习平台“彩虹”，以及答题系统“智德体”，也获得不错的反馈。

　　菲律宾：重新审视在线教育，研究有没有替代的方法

　　像很多国家一样，菲律宾也引入了网课教学，但由于菲律宾的互联网普及率低，想让所有停课的学生都正常享受网课，显然是有些困难的。因此，菲律宾的几个大学生团体甚至发起了一项名为“停止在线课程”的运动。他们向政府机构发出了一份申请表，认为网络课程给贫困的学生和老师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一些家里没有网络连接的学生最开始尝试去网吧上课，但在疫情扩散后，菲律宾的网吧也被要求关闭，这使得很多孩子被迫处于停课停学的状态。

学生在线学习图源：NHK

　　贫困学生连网课也无法参加，这将进一步扩大菲律宾已然存在的教育差距。人越穷，受教育的机会就越少。在大学生们的呼吁下，菲律宾政府对所有的高等教育机关下达指示，要求重新审视在线教育，研究有没有替代的方法。

　　卢旺达：利用不同工具，进行部分科目的教学

　　而在非洲中东部地区的卢旺达，电子学习平台需求激增，由此也带来了互联网连接问题。

一位学生利用收音机来听政府专门设置的教育电台进行学习 图源：Web24

　　“为了解决公平问题，我们实施了宽带免费政策，让家长们无需付费。”卢旺达教育委员会信息和通信技术教育应用部部长尼伊扎姆维伊蒂拉称，“我们还使用线上平台、电台和电视等不同工具，进行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等科目的教学。”

　　（本文综合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官网、《上海教育》杂志、中国教育报、中国科学报、中国教师报、俄罗斯卫星通讯社、人民网、东方网·纵相新闻，整理：张伟静）